两次都是如此,便不是巧合能解释的事情了。而且,孙儿每次山河社稷图发作时,唯有她……一直都在身旁。”
“那么,此次你下阵未带上她,她有何反应?”
“倒也没有。毕竟此次破阵,竺星河定会搅局,孙儿便以此为借口,说是以免让她为难。”许是疲惫交加,朱聿恒嗓音带了些沙哑,“孙儿也想借此测试一下,她究竟是不是我身上这山河社稷图的真凶。”
“别担心,山河社稷图不足为惧。这次破阵,咱们有的是能人异士,拿命去填也能将这机关填废了!”皇帝森然道。
“是,但孙儿还是想寻一寻伤亡最小的方法。”
“伤亡?傅灵焰当年设下这些阵法,就是用来杀人的,如今你倒想着和和气气解决,简直糊涂!”
皇帝说着,抬手一指外面:“看到她留下的那句话了吗?今日方知我是我。”
朱聿恒默然点头,道:“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
“唯有杀人才能救人。当年那情况下,不把山河搞得动荡破碎,义军能有机会?韩宋能靠着那群拜青莲老母的无知民众建起来?你看看,韩凌儿这人纵然万般无用,百般不是,可他将傅灵焰驯得服服帖帖,十年间指哪打哪,天下之大尽入他掌中。可惜啊可惜,可惜他最终功亏一篑,让傅灵焰逃出了手掌心,大业终不可成!”
朱聿恒没说话,只挺直了身躯,站在祖父的面前,纹丝不动。
而阿南靠在土壁上,只觉寒气沿着自己的后背,静静地渗入了肌肤,钻入了骨血,全身浸满了寒意。
皇帝声音却比此时的黑暗更冷:“聿儿,朕当初命你处置司南之时,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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