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画了个大概,墨长泽看着草图眼中放光,又遗憾道:“只是沙漠之中哪来如此多的木头竹竿,终究难以施展。”
却听旁边卓晏迟疑道:“虽然没有竹木,但龙勒水出敦煌后,在下游有个水草丰茂之处,生长着不少芦苇。我看过有人以芦苇和上胶泥,加以烘烤,亦能造出相似物件。”
墨长泽大感兴趣,道:“这种法子在南方较多,我久居北方,倒不是很熟悉,你具体和我说说。”
卓晏顿时瞠目结舌。
他过往二十余年都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即使见过那东西,但哪懂得详细具体的道理,磕磕巴巴连猜带蒙讲了一些,墨长泽和几个弟子都是大摇其头,感觉难以实施。
“墨先生别急,隔日有空,你们一起弄点芦苇胶泥试验一下呗。”阿南说,“阿晏也好好回忆一下,要是能帮上忙,对敦煌也是大功一件。”
眼看天色已暗,送走了墨长泽后,阿南到卓寿墓前上了炷香。
“阿晏,其实我有事要找你帮忙。”打量他披麻戴孝的模样,阿南又觉有些难以开口,“你会吹笛曲《折杨柳》吗?”
“会,这曲子我熟。”卓晏道,“毕竟我朋友多,相聚别离常吹这一首。”
“这曲子,有古曲和今曲的区别吗?”
“这倒没听说,笛曲传承有序,应当没有什么变化。”卓晏说着,忽然明白过来,问,“这么说,是这次的阵法,需要用到《折杨柳》?”
阿南点头,道:“敦煌这边的乐伎,因为都与马允知有关系,所以我们不方便用,阿晏,你是我们最信得过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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