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去中国塔。后来我回归时,看到七层八角十丈高的罗星塔伫立于江心激流之上,重山层层固守大地,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海员们总是难以忘记它。”阿南抬手捂住怦怦的心口,又问,“籍贯找到了,有关于我爹娘的讯息吗?他们是怎么认定的?”
“其实,还没确切认定。”朱聿恒说着,将抄录的户籍名册取出,说道,“其他的,我觉得都对得上,但有一些细节,大概唯有问过了你,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