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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旁边谢琳琳也露出了笑容。
自从七十年代麦记登陆香江,唐百欣的午餐就变得固定起来,除非应酬,不然就只吃一个麦记的鱼柳包,十几年下来,对鱼柳包口味的细微变动已经发展到吃一口就能察觉出不同,也成了他与司机之间的一个小小游戏。
十三岁开始,每日六点半起床晨运一小时,中午吃饭前临帖一小时,午饭后阅读报纸书刊一小时,如果没有应酬,回家晚饭后,散步半小时,临帖一小时。
六十余年风雨无阻,正是这种强大自制力,才能让这个笑起来慈祥和蔼的老人,走到如今这一步。
至于三房太太,唐百欣更是每周各分两天,剩下的周日,则早中晚三餐分别在三房吃,多年来不偏不倚。
坦白讲,谢琳琳在自己这位公公身上,学习到了很多经商之道与人生经验,婚后这几年,她替唐廷岳孝敬侍奉公婆,甚至觉得丈夫去美国读商学院,都不如她耳濡目染学到的知识丰富。
“你自己同父亲讲!”唐百欣吃着鱼柳包的空余,与司机与谢琳琳聊起了最近亚视的电视剧剧情,不过没等谢琳琳回话,外面自己的丈夫唐廷岳就边打着电话边怒气冲冲推门走进来。
司机起身说了一声岳少,就放轻脚步退了出去,唐廷岳则把手提电话递给唐百欣,唐百欣微微皱眉,没有去接唐廷岳的电话。
唐廷岳只能收回来:“你现在自己过来同父亲解释!”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等唐廷岳挂断电话,唐百欣接过谢琳琳帮忙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随后才有些愠怒的开口:
“讲过几多次,制怒,戒急,都不知你母亲把你送去美国读商学院都学到些什么,脾气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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