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会被牵连其中。”
李枢铭再从烟盒内取出一支香烟点燃:“那你觉得该怎么做?”
“拿钱出来,现在就去港督府,借着所有媒体与请愿者在场,迅速发声,一是表示你没有收钱,但你可以捐钱出来给那些请愿者,并且要替协会辩解,表示虽然没有收过任何费用,但可能协会会长等人把一些工本费,赴日开支费用单独罗列,选择由协会承担,但实际大可不必诸如此类的话。”严森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道。
李枢铭眼中一亮:“趁现在还未完全发酵,承认小过,明哲保身,换取谅解,引导怒火烧向张振朗。”
严森大口喝着水,对李枢铭点头回应。
李枢铭呼出一口气,自己身边七个助理,其他六个可以随时解雇,唯独严森,是他的得力助手。
昨晚一个报业好友打来电话,话语间支支吾吾,只说让自己关注今日的新闻,自己刚对严森说完,严森就起身出去了解情况,如今才刚刚返来。
而且并不需要特意从自己口中了解情况,开口就是已经了解了目前局势,并一针见血给自己目前最佳的解决方桉。
“那些请愿者都是战争受害者,不过是猪狗一样的穷人,除了我们,还有张振朗等协会成员,我们先拿钱出来,示好他们,在引导他们把愤怒转移到张振朗等人头上。”严森把水喝完,对李枢铭说道:
“我去过港督府,从只言片语了解到,应该是香江军票索赔协会向会员每人收取了两百块港币,说是用来聘请律师帮忙打官司索赔。”
李枢铭静静的听着:“那个协会一万余人,每人两百,三百万足够。”
他定下心思,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自己律师事务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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