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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韵琴看向这位大多数时间,脸上都只有一种叫做平静表情的姐夫:“可是……Jimmy他……还活着,他前妻那边的电话录音已经被菲律宾警方传给香港警队,我听过,是Jimmy的声音。”
“即便你筹备足一亿赎金,Jimmy也一定会死。”严森转过头看向刘韵琴:“而且Jimmy在报纸新闻上被泼了那么久脏水,他没有机会了,即便活下来,我也会建议岳父岳母,让你同他离婚,必须完成切割。”
“那……即是讲……不准备赎金,任由……”刘韵琴虽然生在一个政治气氛浓郁的家庭,但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被家人与丈夫都照顾的很好,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她参与,所以此刻听到杨森用平静的语气告诉她,不建议她筹集赎金,放任丈夫被杀,下意识做了个双手环抱在胸前的动作。
严森看到刘韵琴的这个反应,第一时间是转身,看向客厅,果然谢瑞麟,曾家强都正朝这边望来,看到严森的目光,两人只是笑笑,却没有转移视线。
如今遭遇绑架桉,虽然能用律师拉开距离,但按照规定,为保护人质,出于担心家属情绪失控,警方可以要求家属必须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Janis,你太紧张了,刚刚的动作,会让警方从你的肢体语言,去推断我向你讲了什么。”
“对不起。”刘韵琴低下头,不敢去看严森金丝眼镜后那双看起来温和,实则已经充满失望的眼睛。
与其说父亲是刘家的一家之主,不如说面前的姐夫严森,如今才是刘家的话事人。
与自己丈夫黎绍坤不同,严森虽然也是底层木屋区穷困家庭出身,但比黎绍坤更早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想要出人头地,不能走偏门,而是要走正道。
当年国军下层军官的父亲摆摊贩卖水果,不想再缴纳数目越来越多的保护费,想要加入战友众多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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