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最后的温存。
报道当天,裴逞没有来,也没有接电话,他们的关系好似已经名存实亡。
隔天,杜十八收到裴逞的短信,只有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出来见一面。
两人相约在定情时的小树林。
杜十八一见到裴逞就激动得忍不住噼里啪啦一顿输出:“阿成你为什么不来b大报道啊?要是错过了报道时间会很麻烦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你连报道这么重要的是都抽不出时间……”
裴逞打断她,他表情淡淡的,像是在陈诉什么事实:“我要出国念书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想站得更高,a大也好,b大也罢,都比不上去哈佛牛津有见识。”
今日的裴逞不再是一身轻便的宽松卫衣,他穿着昂贵的衬衫,显得矜贵大气,也显得陌生。
他的眼神不再是专注的停留在她脸上,他漫不经心的看着别处,甚至隐隐透着不耐。
杜十八眼眶通红,话里带着颤音:“你出国念书,那我怎么办?”
她按捺着浓烈的预感,强撑着说下去:“你说过,我们一起上大学,一起出社会,我们……”
“我们分手吧。”同一时间,男性低沉的嗓音响起。
眼眶的泪水止不住滑落,就好像那些不想听到的话,它依然会到来。
泪水模糊了视线,杜十八却固执的把话说完:“……永远不分开的。”
前些日子一同憧憬的未来,好像成了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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