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只有一小撮掺进了酒杯里。
红酒的颜色暗沉,粉末一遇酒,立即融化,半点痕迹也没露下。
杜昕然还以为没倒到,略微可惜的拍了拍桌上剩余的粉末,满脸忧伤。
“怎么了?”见她呆呆的望着酒杯,裴逞问道,“酒不好喝?要换一瓶吗?”
开什么玩笑,那么贵的酒一瓶还不够,还换另一瓶?
杜昕然吓得摇头如拨浪鼓,为表她不想换酒的决心,她破罐子破摔似的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
“好喝啊,怎么会不好喝。来,裴总,我们干杯!”
这玩意儿这么贵,就算会醉,她也必须喝上几杯了!
唉,只是浪费了裴副总给的好东西。
没有‘解酒药’的加持,杜昕然的酒量果然扛不了多久,很快酒意便涌了上来,晕乎乎的拉着裴逞说,要请他喝81年的拉菲。
不得已,裴逞只能拖着这个醉鬼,回到车上,打算送她回家。
还没打响引擎,坐在副驾驶上的杜昕然就开始不安分了。
她喝醉后不像旁人安安静静,反而叽叽喳喳的,像是要把平时不敢说的心里话都说出来。
她指着窗外又圆又大的月亮,突然感慨:“中秋了……”
复又拉着裴逞倾诉:“你知不知道,八年前,我被撞倒躺在医院,就是中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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