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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色越来越黑,一伙劫匪吃饱喝足,指派两个人出门守着,其他人很快歇下。
没过多久陆曼曼听到打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
徐和平没睡,跑到她跟前可劲地拿话羞辱她。
陆曼曼不吭不响,没法吭声,也从心底厌恶与他任何接触,她从前也不是觉得周严丰危言耸听,更多的是打心底看不上徐和平这号人,就那么一个既懦弱又情商低到愚蠢的玩意,根本不屑于拿他当回事。
徐和平把她的沉默不反抗当做她知道害怕了,知道低头了,想想以前有多嚣张厉害,现在跟待宰羊羔一样!
他的男性自尊前所未有的得到满足,骂够了,心满意足了,这才抛下她去睡觉。
周严丰当初给陆曼曼做了一把防身用的小梳子,就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小,小梳子平时通常放在包包最外面没有拉链的那个小夹层里。
陆曼曼猝不及防下被劫持那会儿,只来得及从夹层里摸出来握在手心里。
听不到屋里有其他动静之后,她活动着手腕试着一点一点将梳柄顶开,满头大汗之后终于顶开了,歇了歇之后将刀刃顶上胶带,很轻微的响声之后缠着的胶带有了裂口。
陆曼曼眼睛被蒙着没法看,耳朵对外界声音的捕捉就格外敏锐,正要把手挣脱开,外面忽然轻轻的一声“啊”。
另一个叫着那个人的名字问咋回事。
陆曼曼没一会儿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陆曼曼心口激烈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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