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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是哪样。
没有人接下这句话,他知道他得尊重她,出于虚伪的绅士精神,亦或者是他的内心,但他还是继续对她道。
“老师有没有对人动过心。”
“老师知道动心的感觉吗?”
在心脏跳动的瞬间,她想起那时候看见他耳边冰雪消融的声音,想起夏天烈日下骤起的风,想起秋天街道边泛红的枫叶,她确信无疑自己是动心了。
她一直认为用答案推导过程是最简单的,就如同有了目标之后分解步骤,得不到答案才是最难以忍受的,但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精于计算的大脑在推导感情这码事上毫无天赋。
她不能直接将他的话判定为一种告白,其实处理这种事另有一种办法,但她却总不能得心应手。
她告诫自己,她是他的老师,于是她竭尽全力要拿出平生最温柔最和蔼的语气,但话里话外偏偏有一种藏不住的戏谑冒出头来,在这种情境下,更显得她的话尖刻而不留情面。
她只听着自己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似乎连空气都在讥笑他们。
他们之间,不应该有一丝暧昧地带。
她走出那家便利店,背影就像下课走出教室一样平常,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因为他,也因为自己。
她知道,她变成了自己一度最不想变成的样子,她变成了母亲的样子,她为着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讥讽别人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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