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用程度方面可以称得上一句“干净”。
李承袂真的太少狼狈成那样,从容仓促地变成了急切,以至于裴音产生他在渴望她的幻觉。那种力气按上去揉,让裴音总觉得自己很可能弄疼了他。
她禁不住满足到得意的地步:
绝世美女好像被她“破处”了,而性别发生转换,所以发烧的人成了裴音自己。
哥哥掌握着主动权,要她一下一下来破瓜。
她只要安稳做一个因为好奇撩拨哥哥的妹妹,李承袂根本不知道他在为她还愿。
数学老师提前两分钟走进教室,这会儿正在饮水机那里背对着他们接水。
陈寅萍手贱,凑过去弹了一下裴音的尺子,道:
“说真的,你这尺子可以当凶器用了。上周运书来,捆绳我都是拿它才割断的。”
裴音努力克制自己的得意,碰了碰铁尺尖锐的一端,笑眯眯看着陈寅萍:“那当然了,它能做好多事呢。”
冬日的临海,下午的天气非常不稳定,天阴过后就开始下雪,像碎米的壳。裴音到食堂吃过晚饭,在走廊边坐着和班里女生聊天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裴琳的声音很温柔,裴音遗传了这一点。
“金金,在临海住你哥那里……适应得怎么样?”
“我挺好的,妈妈。”裴音乖巧回答。
“快元旦了,要不要回来看看妈妈?”裴琳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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