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女孩听到后,沉默垂下眉睫。
赤裸脚底血液仿佛坠入冰窟,麻木不仁毫无知觉。倏忽女人瞳孔放大,那双柔夷脆弱此刻莫名充满力量,伊索用尽全身力气攥紧卡哈娜的手腕,“阿莫德尔呢?”
嘶哑尖锐嗓音,伊索拔高音调泄露愤恨情绪。“告诉我,拜托了!”
“芬兰防守的前线,就在今天早晨。”
妇女坚定的声音像是要打破什么,磨灭她脑海疯狂的想法,冷然眸子迸裂寒光凌厉,低语森然“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你的命都是我帮你捡来的。活过明天对你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妇女知道女孩的担忧开口“费多尔不会杀你,他不杀犹太人。”
女人心脏越发下沉,锁紧眉头蓦然想起那日在集中营画面。唤醒记忆如同他大掌孔武有力,勒得她呼吸困难。
费多尔会杀了她,他从来没想要她活下来,扣动扳机没有丝毫犹豫。
她左耳聋了,脑子神经紧绷去观察任何事物微妙变化。他眸里越是轻松笑意,脖颈血管越是紧绷凸起,冷厉致命气息令她颤栗。
只有阿莫德尔才不会真正杀了她,那个变态在折磨过程对她产生爱恋,醉酒失态的男人将所有倾诉而出,她觉得荒唐可笑,他将她贬低成毫无尊严令人亵玩的犹太母狗。
却竟然爱上跨越阶级,种族隔阂的女人。那无耻恶心的爱,胃部翻江倒海的难受。用最恶毒话语诅咒他去死。
他掉了泪珠,鳄鱼的眼泪。传说中鳄鱼在吃人之前会流下虚伪的眼泪。人类的世界里,不乏将眼泪作为武器之人,效用好比软刀子,虚的攻击实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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