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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戾眸光捕捉女人变化,沉过阴暗脸色男人不留情扣下扳机,伊索太阳穴处神经突突直跳,心脏快要衰竭干枯。
耳边是空弹声响,一股压力气流直逼她太阳穴。费多尔眉头轻皱,眸里带着戏谑玩味。
“你很幸运伊索。”费多尔沉眸如幽深潭池,看不出情愫波动。
p08式手枪容弹量弹匣八发,而手枪膛室内足装着六发子弹,转动轮轴轻易就能开火,这概率她脑壳会被无情射穿。
结果出乎意料。头一次费多尔预判出了偏差。
“告诉我,你再想什么?”
视死如归那般,女人低垂头颅抬起对上那高傲琥珀眸子,唇嗫嚅声音带着暗哑“想死!”
费多尔反笑勾起唇角,冷冽眸子在她脸上毫无顾忌肆意打量,放纵狂野。
大掌停滞手枪依旧结实抵在她太阳穴,伊索咽下哽在喉结的唾液,坚定从嘴里吐出每个字。“我说,我想你去死!”
清晰钻进男人耳朵,惹得费多尔嗤笑一声。硬骨头难怪阿莫德尔怎么都啃不下,颤动身躯诉说她惶恐,咬紧牙根女人萧瑟发抖。
费多尔发现生性胆怯的鹌鹑被埋进坟土,温驯的东西原来也会反抗,也不是象征性地挣扎,而是精神对他顽固抵抗。肉体折磨并未磨灭女人骨子叛逆劲。
她用浑身上下每个细胞告诉他,哪怕枪抵在脑门上,也不会屈服在他的枪口下。那枚胸针?是因为看到了那东西?
女人扭过脖颈,脑门直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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