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只是想读书,远远来看上一眼。”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
青娥摇摇头,又上前一小步,“我哥哥都误会了,更别说你。先生,说了你要笑话,我连字都认不全,想读书,我爹却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冯俊成仍急着走,这场面实在应付不来,只好道:“你爹未必是那个意思,‘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传到今天叫人曲解,其实意思是女子即便有才能,也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
青娥一愣,“为什么?”
冯俊成只做解答,不料她会反问,笑了笑道:“那就要问陈继儒了1。”
“陈继儒是谁?”
面对如此旺盛的求知欲,冯俊成给她留下一本《说文解字》,道:“誉哥儿而今就在读书识字,给他的功课小姐要是愿意也可以做相同的一份,我隔日批改好会将功课留在这间屋里,这样即便上不了课,也一样能学。”
“冯先生,你人真好,比我哥哥还要像我的大哥哥。”
“小姐别这样说,举手之劳而已。”
青娥笑盈盈道谢,就此目送他行色匆匆地“逃走”。
等人走远了,她拧两圈发尾,轻哼了声,“非要我使点劲儿是吧。”
傍晚青娥到小侄儿屋里领了一份功课,是简单的抄写。她最开始还带着点新鲜感在做功课,后边越写越不耐烦,应付了事,隔天叫丫鬟拿
()去他们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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