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老夫人和董氏分别在上首一左一右地坐着,身后便是一幅乌木所做的木雕,七拼八凑有整面墙那么高那么阔,青娥抬腿进门,被那威严的气势吓到,垂下眼去。
她是个行骗的贼,骗的又是他们冯家的长房长孙,她心里有鬼,便做什么都畏畏缩缩。
“请老太太、太太的安。”
望春领她在下首落座,还沏了茶叶给她。
“你是赵家青娥。”老夫人在上首坐着,慈眉善目对她笑,“我晓得你,八月头上我做寿,你送了好酒来,咱们街坊邻居你不必拘束,只当是来串门子。其实,我就是想问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那日我做寿,你铺里是否去过一位姓黄的官人,对你又是否不大尊重?”
青娥见黄瑞祥并不在场,眼角不知何时沁出一滴泪水,躬身掩面啜泣了两声,势要将望春承诺的五两银子哭成十两。
“是有那么回事,我心里苦,只是都过去那么久了,着实想不到您还会派人问起。”
老夫人听罢沉了沉声,一旁董夫人会意,往前坐了坐,“赵家媳妇,不是我们不相信你,是我家姑爷他说的与你不大相同,你听听,他是这么说的。他说那日到你酒铺里去,你将他招待了,态度有几分慇勤暧昧,叫他会错了意,这才将你唐突。”
黄瑞祥的原话绝不可能这般轻飘,他定然拣对自己有利的说,说青娥勾引他,拿美色.诱他在酒铺豪掷。
他说得不假,青娥也清楚自己并不清白。
左右她那日将黄瑞祥诱得隐晦,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回眸,对上了就对上了,他要当个证据说出来又是另一种味道。
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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