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喊了她两句,小姑娘哼哼两声应了,转头就又睡着了。是真有些嗜睡,他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避孕措施一直做着的,还没带她回过家,应晨书没想婚前生孩子。
所以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思来想去,想到上个月小姑娘要回北市喝喜酒,大学舍友的婚礼。他陪她去了,那晚散席后她说想去看海,两人就去了海边的别墅住。
那儿没放什么避孕的安全套,本来他是知道的,没想做坏事,但是小姑娘忽然聊起了很多年前她坐赵高启的车出事故骨折那会儿。
她说不知道他那几天是回去订婚了,如果知道,那次在海边她就不会说,“沙子高贵,握不住”那样的话了,她当然是意有所指,但是他刚好订婚了,说了他肯定能听出来她的话里有话,继而难过。
她从没想他难过,所以如果知道他回去是订婚了,她就不说了,就悄无声息的。
那悄无声息四个字,像一场海啸将他淹没。
现在的自由自在与当时的困境相比就让人容易失控,所以那晚自然而然还是把该做的做了。
应晨书没想过就那一晚怀了……。忽然觉得有些许命运的味道,把欠她的,还上了。
他坐在床边坐着陪她,到晚上八点才舍得把人抱起来吃晚饭。
君熹咕哝了几句自己生病了的概率比怀孕要大。
应晨书浅笑不语。
君熹不懂他的脸色,悠悠歪头看他:“应先生,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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