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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熹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左手的侧面在地上直接擦破了大片的皮,整个手心现在淌着血,血肉模糊。
橘红色的路灯洒上去,那血像斑驳陆离的残阳。
“没了,没事。”
司机:“那这手得上药,我带您去医院上个药。”
“不用了。”
“用的,必须要的,您那个房子里肯定没有医药箱,再说这手在地上擦破的,得消毒。我们去,马上去。”
君熹被他拉着,只能挪动沉重僵硬的步伐,被动地上了车。
杨叔在车上念叨着,幸亏冬天衣服厚才没伤到其他的。
开了好一会儿,君熹才在这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车子里收拾好情绪,问了句:“杨叔怎么这么晚在林州?”
“哦,我来替先生办个事,他去出差了,我来替他应酬呢,正要回去。”他笑呵呵地扭头冲她说,“没想到这么巧,您上班的地方就在这边吗?”
“嗯。”君熹不疑有他,“在那个路口附近。”
“挺好的挺好的,回家也方便。”
到附近医院消个毒,上药包扎了一番。
离开医院时已经错过了最后一班地铁,杨叔送她回去,君熹也没再推辞。
只是到门口后,她执意站在门外目送他的车子离开那别墅门前的小道,想来往后一辈子,这个车影,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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