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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熹怔愣住。
曾山深深地再次叹息:“君熹,不是世家子弟,生来命就好的,晨书他也许就不好了,其实他这样的工作量,这样的负荷,出问题是正常的。
上次跟你说的并不详细,有个人你不认识,和我们一个大院长大的,还有个女孩子,叫戚桑,她以前是高启的女朋友,她父母早亡后,被隋家收养了,但虽然门当户对,可赵家隋家立场不和,隋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还是应家的干女儿。”
“所以从戚桑死的那天起,应家隋家关系就跌入了谷底,晨书肩上责任就很重,决不能让隋二提前出狱,后来他自己出事,令弘为他出事,他跌入谷底,再然后是走上这条艰难的回程之路,他这些年殚精竭虑,过得并不舒服,再然后他为了你来北市……”
“为了我……”君熹定定看他。
“你还不知道吧,他这两年调任北市,是为你来的,可能是觉得你一个人太孤单了吧。”
君熹怔住了。
“他来北市已经很难了,是瞒着家里不敢让人知道是因为你的,后来,你出事,应家大发雷霆,他为了保住你,你住院的那几天他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每天都在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这两年也是他工作上的关键时期,隋家倒台在此一举。
这些这些,都像一条淬了毒的辫子在鞭策着他,即使困乏,疲倦,真的撑不住时也要睁着眼睛看着远方。”
曾山蹙着眉,一字一句地道:“所以等他完成了这些事,要是哪天撑不住了,也就撑不住了,他彼时也算是了了自己的责任,也算没有对不起你,也算对得起他自己,这世界上任何人他都没辜负。”
君熹眼泪滚落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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