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她统共才住一个月零两天,本身就是房子治安问题她才迫不得已搬家的,小姑娘不容易什么什么的,最后中介鬼使神差地真的退了房租。
忙好,司机帮忙拎了两个行李箱下楼,又回来继续帮君熹一一把大小几个包带下去。
东西塞了差不多一个后备箱。
最后上了车,司机开心地对她道:“以后君小姐就可以上完课直接休息了,不用这么劳累。”
“累的是您,接送了我一个月。”
“唉,”杨叔笑了,说,“我拿工资的,君小姐不用客气,您以后在家里要去哪儿,逛街啊聚会啊,您直接给我打个电话,我接送您。”
“谢谢杨叔。”她一边认真道谢一边左耳进右耳出,这些服务对她来说都不是她该理所应当享受的。
回到谢安街,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左右。
整座园子陷入了空前的寂静,君熹路过应晨书的房间,里面是暗的,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她的房间在前面两间,距离不远,但也没挨在一块儿。
屋子里确实很豪华,古朴典雅的装修和她这样的打工人格格不入,案头插花的花瓶是雍正年间的素锦青釉瓷瓶……
屋内应有尽有,连拖鞋都准备了两双,冬夏都有,浴室洗漱用品齐全,床上的四件套是烟粉色的,绵软带着香气。
客厅案上那瓷瓶下压着一个类似书签的东西,君熹逛了一圈出来发现,走近随意一看,再拿了起来。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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