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去秘书省当值了,只每日在坊间溜达溜达,彻底坐实了他“秘书外监”的调侃。
见三娘才结束曲江宴就跑来寻自己,说是她这得花枝每个人都要有,贺知章摇着头笑道:“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戴什么花?”
三娘道:“您喝酒的时候要是能想起自己的年纪,我与贺七他们可就放心多了。”
一提到喝酒,贺知章顿时换了副面孔:“我才八十出头,哪里老了?少说还能多喝二十年。”
贺知章今年已经快八十四岁了,哪怕是回了老家,那也是县令每个月要定期上门慰问的高寿老人。只不过别的他都可以听太医的话,唯独酒是戒不了的。
三娘便笑吟吟地把杏花给贺知章戴上,夸道:“您一点都不老!”
她给贺知章送过花枝了,又马不停蹄地去找钟绍京,给钟绍京也戴上自己亲自折的杏花。
钟绍京嘴上说着不稀罕,实际上叫人取了好墨好砚当她高中的赠礼,还捎带了好几卷名家真迹,远到二王,近到褚遂良、欧阳询,无所不有!
三娘很有种自己是来人家越国公府洗劫宝库的错觉。
“以后我再过来,您家里人会不会把我关在门外?”
三娘忍不住提出疑问。
她只是带了自己折的花枝过来,哪有这样大摇大摆扫荡走一堆宝贝的?!
谁听了不觉得她实在太过分了!
钟绍京对外人毒舌得很,对自己人也没好到哪里去,闻言冷笑道:“我自己的东西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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