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去迎亲呢!
不过从小备受长辈宠爱、时常被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三娘对此倒是接受良好,至少吧,这朵大花不是绑在她身上的。
三娘正这么想着,就见萧戡不知什么时候取了个花冠出来,说要戴她脑袋上。
时人都爱戴花,可也没有这样张扬到像是把整个春天都戴头上的。
转念一想,这样的好日子张扬一些也没什么。
人一辈子能有几天像今天这样快活呢?
三娘便让萧戡帮她把花冠戴上。
即使花冠因为鲜花太多有些沉,对她而言也算不得什么负担。
三娘和往常一样利落地翻身上马,挥别了吕諲等人,在萧戡他们的簇拥下回去与家里人分享金榜题名的喜讯。
得知今年出了个女状元,且还是大伙看着长大的郭家小才女,长安城中可谓是万人空巷,都挤在街头想看看今年的新科状元。
其实这些人大多都是见过三娘的,因为三娘实在太有名了,不仅时常跟国子监那群同窗出去和其他书院的学生切磋,还是从小爱在两京坊市中到处遛弯的。
长安城西那些居民可能不认得她,东市周围各坊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她?
随便来个人,都能说一句“我可是看着她长大的”。像是长安东市那个卖胡饼的,还能跟人吹嘘说“她是吃我家胡饼长大的”。
有不知内情的人嘀咕了几句“怎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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