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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乔竭力控制自己的眼神,可余光里鼓鼓囊囊的胸大肌过于显眼,令他鼻子都不通气了。
手里的肥皂悬在空中,越来越滑,越来越腻,好像一使劲就能捏扁一般。
裸男对视不可怕,就怕裸男中有一个性取向有异。
项初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仿若在接受他无声的道谢。
“咳……”
两人转头,只见门口站了两个人,而且也不知道那两人站了多久。
是室友兼好兄弟,冬子和杨盛,怀里抱着洗漱篮肩并肩站着。
他们看到这一幕,人傻了。
“项班,你在干什么?”冬子下巴即将脱臼,“这是可以问的吗?”
很难想象他们现在的精神状态。
谢安乔只恨自己没长七张嘴。
不对,他们又没问自己,长七张嘴也说不了话。
于是。
“我在帮他捡肥皂。”项初答得字正腔圆。
“……”谢安乔微笑眨眼。
震惊两位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百年。
很好,这下大家都知道他是直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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