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惊讶顿时升级成了震惊,“不是说丢到z市了吗?z市到我们这里光是坐飞机都要两三个小时。”
姜霍也说不清楚,当年因为一句“丢到z市去了”,他和温月宁在头几年里定居在z市,几乎掘地三尺地找人,后来即便回到a市,也从未把寻找的重心放在a市,以至于十八年过去,他们和江栩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可始终没碰过面。
“其他的后面再说。”姜霍说,“先做鉴定吧。”
做鉴定的流程倒是简单。
那个朋友分别从江栩和姜霍的脑袋上扯了七八根头发作为样本,放在两张干净的白纸上,包好之后一起装入纸信封。
整个过程只用十几分钟。
“一般来说出结果要十五个工作日,不过你们都加急了,我们尽量在五六个工作日完成。”朋友对姜霍说。
姜霍心里着急,却也知道急不了这一天两天,他到前台付完钱,领着温月宁和江栩出去了。
他们还想把江栩送到学校,但江栩拒绝了。
“前面有个地铁口,我坐地铁回去就行。”江栩说,“我刚才查了,只有十三个站,坐半个多小时就到。”
姜霍还想坚持。
温月宁悄悄扯了一下姜霍的衣服。
姜霍顿时不说话了。
刚才做鉴定的时候,温月宁又没忍住哭了一会儿,此时眼睛都是红的,她遵从内心,第一次上前拉起江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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