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月身上,半掉不掉的样子,但实际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江栩一眼看完了。
金家月到底和他一样是个男人,身上有的他都有,只是不知怎的,可能是ao有别的观念已经通过那几本书深深扎根在了江栩的脑子里,他感觉自己的眼睛也快烧起来了,金家月那身雪白的皮肤甚至比刚才说的那句话还要烫耳朵。
他走到金家月面前,由于目光始终往上抬着,也看不清下面是个什么情况,双手在半空中乱摸索半天才摸到金家月身上的睡袍。
他果断揪着睡袍往中间一合。
金家月:“……”
“不行。”江栩抖着声音说,“脱了衣服会着凉。”
金家月闻言,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家里开了暖气,二十六度,不会着凉。”
“那、那也不能把衣服全脱了啊。”
“江栩。”随着话音的落下,熟悉的两根手指也捏住了江栩的下巴,那只手逐渐使劲儿,迫使江栩低下头来。
江栩不得不与金家月对视,可目光仍旧有些飘忽。
“还是你想明天再去打抑制剂?”金家月说,“一天三次,你应该知道这么频繁地打抑制剂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
江栩被金家月捏着下巴,目光不得已落在对方脸上,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会怀孕的。”
声音太小,金家月似乎没有听清。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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