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掉嘴里那一小块儿:“谁挑的草莓啊,酸死了。”
纸巾压在唇边,她眉间轻蹙,看向齐霏,“你刚说谁?”
屈炀抢着重复:“季淮颂。”
他不解,“淮哥怎么了?”
他和季淮颂是认识的,关系还不错,偶尔一起打打球,季淮颂还老去他家酒吧。
所以季淮颂那些在酒吧里的放浪形骸,他是见过的。
林落烟和齐霏对视一眼,没吱声。
屈炀急了:“不是,你俩还背着我有小秘密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没有。”
作为庆岭市交际花,屈炀宛如一个八卦枢纽站,他和任何圈子都有交集,也总能完美的融入在每一个大大小小的圈子里。
不能让他知道的太多。
屈炀显然不信:“果然,你们庆大的,看不上我这个野鸡大学的。早知道我当初往死了学,非得考他个庆大,跟你俩做校友。”
齐霏随口接了句:“你学死了也考不上。”
虽然是客观事实,但是……
“姐!”屈炀顿感挫败,欲哭无泪,“我不是你的对方辩友,你对我温柔点。”
这场如同闹剧一般的寿宴持续到晚上十点还没有结束。
听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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