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该死的江湄……该死的……什么纽扣……
她知道在梦里湿透非常不正常。
她也曾经试过寻找正常的床伴,在考进大学以后。
但是……
“好鼓……有没有乳汁……”他喃喃着咬她的胸衣,咬得全部湿透,牙齿叼住罩杯轻拽,小部分发育良好的绵软乳肉从杯下挤出。
他含上去,吸得她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江湄像是一个诅咒,梦里她已经被榨干了性欲,她碰不到其他让她有感觉的男性。
被压在旋转椅里,随着侵扰微微转动,她晕头转向,衣摆微微晃动。
他撑在她大腿根部的那只手压得更重,指尖陷进两条大腿间微微敞开的缝隙,隔着裤子按进软嫩的腿肉。
随着他亲吻她时产生的移动,那只手辗转着位移,顺着她的腿根晃动,碾弄隐秘之处。
修长的,骨骼分明的,手指。
她想起之前,搜到解决这种诡异春梦的办法——自渎。
自己解决自己的欲望,就不会做这种耗费体力、无法控制的春梦。
就像现在一样……自己用手。
她的大腿不自觉打颤。
“……”他沙哑地笑,“乖乖猫……在梦里夹我的手……”
指尖屈起,隔着裤子一下下戳弄已经湿润的软肉。
她自己自渎的时候也是有感觉的。触摸敏感带,怎么可能没感觉。但是到不了高潮,只是越摸越烦乱,气得快发疯,最后睡着了,却免不了做比往常更“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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