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在她小腹上盘旋,她的手指被挑起,轻轻拨动。
“宝宝猫,在做梦……”
是。这是做梦。
韦叶第一次遭遇这种事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江湄没死。
那是她见到律师的那天晚上,清洁工挂断了视频通话后,也再没打过来。
江湄的东西……她该要,她跟钱没仇。
但是又有点别扭。
她让律师回去,没有立刻签字,一个人躺在那间堆满杂物的小卧室里,听着门外父母不停歇的窃窃私语,陷入睡眠中。
然后好像只过了一小会,她就听到了江湄的声音。
温软的气声紧贴着她的唇畔响起:“……坏猫……”
韦叶浑身僵硬,挣扎着试图从梦中清醒。父母的私语声依然没有半分停歇,仿佛江湄凭空出现在她的身旁,抚摸她,亲吻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倾吐色情的情话……
她第二天早上醒来立刻检查自己的身体,检查衣物和床单的褶皱,脱掉衣服贴着自己的皮肤细细地闻——
没味道,没痕迹,什么都没有。
韦父韦母觉得她疯了。
她不信。
身无分文、势单力薄,她一个人没有力量调查,立刻把律师喊回来,签字接受了江湄的资产,对律师道:“江湄在哪里?把他找出来。”
当然,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律师甚至给她端来了江湄的骨灰盒。
韦叶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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