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发麻,无力地虚踩在他的裤子上,靴子束缚着她脚趾蜷缩的双脚,沉重到动弹不得,简直像是刑具。
“嗯……”他含糊地呻吟着,敷衍她,劲边赤红一片,显然还远远没有到顶点。
茎身的青筋不停折磨着她的穴肉,下体的软肉被磨蹭得发痛,又痛又爽,逼近崩溃的临界点,让她连连抽气。
她带着哭腔吼他:“江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