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半强迫性上了宁欢后,祁淮只感觉食髓知味。虽然以前有教习过房事方面的知识,但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行事。偶尔有几次感觉也是自己草草了事,有些对手会送美人色诱他,脱光了躺在他床上,他也只是淡淡的让属下拖下去处理掉。唯独宁欢,让他明白了这种事竟是如此美妙。他不是没找过其他人尝试抒解欲望,可其他人他看一眼便没了性趣。
他就此明白了,他不是对这种事感兴趣,只是对宁欢有性趣罢了。一想到那晚的荒唐事,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很快就来了感觉。
他轻骂一声,正巧将军府上门请他为宁欢画像,没多做思索他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