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痛…!好啊你,都学会自虐了!”荧咬完人还觉得不解气,又在他脸颊上恨恨地拧了一把,“不行,你必须马上跟我走,再继续待下去人都要待傻了!”
“我不能离开海屑镇,这里有我的家人…我也已经决定要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教会了。”
达达利亚记不清自己已经有多久没离开过海屑镇了,乍地听她这么一说,他心里短暂地闪过一丝欣喜,但这抹欣喜随即被更多沉重的心事所覆盖掩埋。
他有他应尽的责任,他也迟早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荧看到他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就算直接告诉他这是梦他也不会相信吧?
她皮笑肉不笑地向他请教:“阿贾克斯神父,我还有一个疑问需要您来解惑。”
达达利亚直觉她一旦开始这么称呼自己就绝对没有好事,他警觉地想要逃跑,又被她拽着后领扯回了告解室。
“你跑什么?我都还没问呢。”
荧顺手扯下墙上挂着的圣带,将他双手反绑在了椅子上。
达达利亚梳上去的那边鬓角经她一番蹂躏变得乱糟糟的,一头橘红色的头发又像从前那样蓬松地翘了起来。
他长了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前额的碎发放下来后其实与他十七八岁时并无太大变化。
正是因为想成为值得信众依赖的司铎,才努力地想把自己打扮得成熟一些吧。
“你、你又想干什么?!”他还以为她已经放弃了那些不理智的荒唐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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