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动作。
连睡觉她都是安安静静的睡一张床,除了她每天到了吃药的时候,赵邺会特意过来盯着她。暂时没有动作一定是为了酝酿更大的招数,秦筠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他宰割。想通了这点,秦筠就继续接触谢沣,暗暗记下这船的行程,想办法把谢沣给放出去。
终于在几日后,船的一次靠岸补给,秦筠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秦筠给谢沣的药都是上好的疗伤药,谢沣用了几日,虽然没说身上的伤疤尽然消退,但行动上已经方便了不少。
“我带你一起走。”谢沣伸手想去勾秦筠,却被秦筠侧身闪过。
这些天赵邺也没有吩咐人给谢沣准备衣裳,如今他一身破烂的中衣被流了的血液涂满,隐隐还有股酸臭味。
只有他那张脸用水洗过,格外的白净精神。
“你自己能不能逃走都是个问题,你还想带着我一起走。”
秦筠把自己夹带的衣裳递给了他:“这是衣裳,门口的侍卫我会想办法支开,能不能逃掉就看你的运气了。”
衣裳上面还放了一个青色的锦袋,里面装的银两足够谢沣回到京城。
“我要带你走,我怎么可能忍心让你留在赵邺的身边。”谢沣清亮的眸子夹杂了愤怒与恨意,就像是放着自个的女人与虎谋皮一样。
看的秦筠有些好笑:“行了行了,我恨赵邺,对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现在都还在想要不是你半路截道,我跟雪松是不是就能远走高飞了,你坏了我的好事,要不是想把水搅的更浑,我巴不得赵邺把你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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