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说话,但一想到她这么晚回家,身上还带着淡淡酒味,再加上母亲说的那些话,他止不住的烦躁。
宁轶低着头不说话。
宁浔见她这样,到底心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跟哥哥说说,你跟宁向沅干什么喝到这么晚?不要对我撒谎。”
最后一句话隐隐带了警告的意味。
“没干什么,不信你去问她。”宁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戒备地瞪着宁浔,“管东管西,不要用说教的语气教训我。”
她像只被闯入领地而愤怒的兽,看向他的眼神只有警惕。
宁浔心里一梗,下意识将妹妹的话当作安彦旻的挑唆,“是吗?除了我谁还能这样无私的爱你?安彦旻吗?他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乖顺待在你身边吗?他在背后指不定多恶心你。”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宁轶不懂感情里的弯弯绕绕,但他可太懂了,就像他病态的爱着宁轶一样,安彦旻对宁轶也是极致的占有欲、爱意再夹杂着恨。
装得再乖巧的野狗,终究是野狗,养不熟。
“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需要时我就是你彰显兄妹情的好妹妹,不需要时再一脚踹开,你把我当什么了?”
宁轶声音愈来愈沉愈来愈大,几乎是在单纯宣泄自己的情绪。
她可以说是宁浔带大的,尽管他只大她叁岁,但对她总是无尽的包容与疼爱,但从她步入青春期,曾经无比亲密的两人成为陌路人,这样的冷战的时期长达叁年,直到她上高中才算缓和。
这对她的伤害是巨大的,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亲密无间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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