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这样好不好,谁让你自作多情了?”我看他要和我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题,我刚刚产生的性趣瞬间没了。
“我?自作多情?”姓白的一脸不可置信。
“你没听说过妓女无情,戏子无义吗,你咋那么单纯,不会我们那次就是你的第一次吧?”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对着玻璃镜子里自己那张年轻美艳的脸,从包里拿出一只口红补了补嘴唇缺色的地方。
“郝乐,你最好别后悔。”姓白的发丝凌乱,竟然有点狼狈,手紧紧攥着拳头,眼睛红红的望着她。
他神情古怪,我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没察觉他说的有什么不对。
“怎么会?”我拿了一张纸巾,印了一张口红印,然后把它塞到他胸前的西装口袋里面,然后就潇洒地走了。
再见了,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