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一样,却还是费力开口:
“这样的事儿?”
只要想起那天骆昭找来时候的场景他就止不住的恶心,肮脏的地方,恶心的画面,骆昭看到之后是什么想法?这样的事儿是什么样的事儿?他是觉得他和白慕禾已经...
骆昭电光火石之间听明白了白寂严这没头没尾的话,手脚都凉了一下,深知是他说错话了。
他想要去拉一下白寂严的手,却又收了回来,想要补救又怕再次刺激到白寂严,最后只能蔫哒哒地叫了一句:
“哥哥,你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的,我知道你和白慕禾那畜生什么事儿都没有的,就算是有,错也不在你的,我对你只有心疼,我...你知道我不太会说话的,但是我的意思你懂吗?”
骆昭一双眼睛里都是关切和真诚,他紧怕白寂严会误会他会在意那天的事儿。
白寂严也盯住那双眼睛,看清了骆昭所有的情绪,半晌闭了一下眼睛:
“我懂了。”
只是这样的屈辱画面他自己都不愿回首。
白寂严出了icu,这一瓶的药点完便要去洗澡,骆昭轻轻凑近:
“你现在不能大的动作,我抱你过去好不好?”
那天的出血孩子险些没有保住,现在需要卧床静养,多余的动作一律不许,白寂严不会用孩子冒险,骆昭十分小心地将人抱起来,却感觉到怀里的人周身都很僵硬。
他此刻对白慕禾的恨已经到达了顶点,他轻轻低头,脸颊在怀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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