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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伸手接过来何鸿喜捧上的圣旨,伸到了柳池面前:“朕就不让人念了,你自己看看吧。”
柳池双手接过来扫了一眼,发现这并不是封太子的诏书,而是封自己为监察御史的。
“何鸿喜这奴才大约是搞错了酒,”皇帝缓缓地道,“柳池你既然大难不死,这是天意,朕已经知道你的忠心,封十二为太子的圣旨会和你手里这个一起颁布。”
柳池跪在地上看着他,笑了一下。
这是皇帝对于他忠诚的一次考验,柳池猜到了,或者说,正常人都猜得到,但,谁都不敢把自己的命压在一个猜想上,尤其对你说去死的人是一言九鼎的皇帝的时候。
眼泪扑簌着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柳池重新把额头抵在地面上:“臣御前失仪。”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朕怎么会苛责你。”皇帝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是柳池你喝的那么干脆,朕倒是真没想到你还会哭。”
“臣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置生死于度外,但事临己身了才发现,臣到底是怕死。”
皇帝哈哈笑了两声:“柳爱卿坦诚!”
随后他又想了想,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和盛云归同岁的柳池答道:“回陛下,十九了。”
“二十岁就该取字了啊,”皇帝的手指敲了敲桌案,“好像也没什么合适的人能给你取字,那索性朕给你起吧,”
“柳池这名字阴气太重、脂粉气也太重,朕给你取字‘御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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