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骗了你,我忘不掉纪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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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喜欢上你,宋景行。我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和你在一起总是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这让我觉得不开心。以后你可以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一直以来最脆弱也最恐惧的那部分被她的话语精准地击中,宋景行听着她的话,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下沉到了地底。他知道白露撒谎的时候会避开和别人视线相接,可是她此刻这么决绝而坦诚地看着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一直让她很痛苦?
宋景行心碎欲裂,收回伸向她的手。半晌后,他声音苦涩,深深地看着她了一眼:“好,我知道了。”
他转身离去,身型都有些不稳,却没有再回头。
“给你带了蛋挞,记得趁热吃。”
门被关上了,他的声音却一直回荡在房间里。
白露记得那声线。好听的、低沉的、令人安心的,如大提琴的弦音,伴随她走过许多日夜——在每一次见面时的体贴关怀里,在羊都那个风雨欲来的仲夏傍晚,在异国他乡雷声隐约的夜晚,在每年上门回访细致地支开白家的人询问她的近况时。
已变成心跳的背景音。
在乌家村,那颗榕树下,他伸出手拉起坠落的她,也是用那声音担忧地问:“疼吗?”
好疼。好疼啊。景行。
但是那个人不会再一而再、再而叁地重新握住她抽出去的手了。她彻彻底底伤害了他,把他赶走了。
黎朔看着静静站在那里流泪的白露。他不清楚那个男人和她的过往,也不清楚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但他很清楚地感觉到,白露像是一颗正在坠落的璀璨远星,失去了所有的光和热,分崩离析,似乎正化为尘土。
一阵强烈的恐慌擒住了他。
“白露。”黎朔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
良久,白露伸手拍了拍他低下来的头:“我想一个人呆会。”
她走到玄关处,看到宋景行留在那里的包装盒上的logo——她知道这家,师姐曾经在开组会的时候给他们带过。要早早地过去排很久的队。
包装盒边,银色的金属物反着光,刺得她眼睛又掉下一滴泪。
是她家的钥匙。曾经她交给宋景行的,他还回来了。
从队伍的大巴下来时,从场地收回目光的教练拍了拍黎朔的肩膀:“小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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