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是只笨狗。”他牵起她的手,蹭了蹭她的手心,“为什么我总是让你哭、让你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教教我,好不好?”
很难想象着样卑微的他和之前那个动不动就生气、不愿意听人说话的少年是同一个人。对着别人呲牙,对着你却翻出柔软的肚皮。白露终究是不忍心在他心上再捅他一刀,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我们就做普通的朋友,行吗?”她说。
“我做不到。”黎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坦诚地说到,“我喜欢你,一看见你就想抱你、想亲你、想和你做,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直白又露骨的话语让白露有点羞愤:“做不到那就暂时别联系了。等你哪天不喜欢我了再说。”
“......那能做到。”他低下头,“做一个喜欢你的普通朋友。”
“......唉。”白露叹口气,“以后再说吧。今天是别人的婚礼,一生中很可能只有一次的重要日子,我们不能给他们添麻烦,你明白吗?”
“听你的。”
“那你先出去。”
黎朔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到底还不想再惹她不高兴,叁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头发和衣服全被他弄得皱巴巴的,对着镜子整理好后,白露偷偷摸摸才从盥洗室里出来,深切体会到什么叫网上说的“偷感”。
*
纪言边被比自己矮的阿谷拽着领子走边掏出手机。考虑到纽约才凌晨叁点,他只是给自家哥哥发去了信息。
【纪言:哥,你在哪儿啊?】
关于白露,纪言知道得不多,那位沉默寡言的兄长在以往年夜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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