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以最快的速度充斥着整个大脑神经。
又想起刚才她哭着在睡梦中叫着的那两个人……如果她知道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他生平唯二的后悔,居然比第一次还要汹涌刻骨。
为什么要这么耍他!
为什么在一切都没有回头余地的时候让他再一次触碰到心中曾以为永远也到不了的圆满?
为什么!
荆郁努力克制着心慌,紧了紧手,轻声试探:“笙笙,吃饭了。”
见床上的人无动于衷,荆郁吞了吞喉咙,嘴里紧张到干涩,“安安晚上离了妈妈总是要哭闹很久,笙笙不想赶紧恢复抱抱她么?”
床上的人终于动了,荆郁手疾眼快几步上前想将人扶起来,可是却被她嫌恶地躲开了。
没事,只要她不自暴自弃不像在伦敦那样就好。
几天之后江笙才知道在她昏迷的那两天荆郁就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带回了海市,现在她住的是荆郁位于佘山的大宅。
她能下床走动的时候也发觉了这所仿若监狱牢笼的大宅守卫森严,跟伦敦的庄园不相上下,不管是墙高还是安保系统以及安保人数,甚至比之尤甚。
每当看到这些她都选择性无视,可是不管情绪还是表情再细微的变化怎么逃得过时时关注她的荆郁的双眼,他想解释,但是又无从辩白。
这一重又一重,他不仅仅是怕她再次消失,更怕有些人伸手打破这绝美的黄粱一梦顷刻将现实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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