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没事找事,本来就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荆郁情绪真是说来就来,来的莫名其妙,这句话说完狠狠瞪她一眼,俯身捞了驾驶座的衣裳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好像越想越气,又气势汹汹的调转回头问她:“真与你无关?”
见席英低着头只顾着修她的破灯,黑灯瞎火也不知道在修什么。
他给了她三秒时间,没有得到回应,又给了五秒,最后荆郁忍无可忍一脚踹瘪了车门,气吼吼的走了。
席英停下手中动作,肩膀放松下来,希望这次以后的八个月都可以安安稳稳,无事发生。
也许是得知安慕近期不会再回来了,也可能是无债一身轻终于暂时不用为了钱发愁了,或者还有其他,总之这晚哪怕幕天席地的在床板上睡的,这也是席英一个月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五个小时后,天还未亮,席英就被闹钟吵醒,她也第一次深刻体会了更深露重四个字,身上都湿漉漉的,脖子和腰都有些疼。
不会风湿了吧?这该死的荆郁,要不是他,她就有帐篷睡,还有隔潮垫子,也不会睡的浑身酸疼。
总能被人倒霉的时候记起,这人做的也是够别致,一大早就被念叨的人在车里连打了两个喷嚏。
席英动作很快,东边的天际刚冒出金边,她就已经收好了10桶花了,遥望这一大片野生花圃,这么个割法明年都割不完。
其实可以去花市做批发,也可以挑挑拣拣勉强挑出一些品相稍微上乘的可以卖给花店,再如果找一些一二星级的饭店酒店合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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