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神勇无敌,不听医嘱,等真出了什么事情又哭爹喊娘地找我们救人。”
君丞的脸色不太好看,直接说:“我不会。”
“切。”杜澜才不信呢,不听话的病人有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嘴硬。
不过想到这里他又自己笑了,“说起来我自己下的医嘱我自己都没有遵守,说好的你一周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虽然其实一般三天就行,但出于谨慎医生会说一周。
君丞轻描淡写地回答:“那不算剧烈运动。”
“算不算的,你说了不算。”杜澜问:“你家的医药箱在哪?”
君丞从地上站起来,上楼去拿医药箱。
下楼的时候,杜澜已经重新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着君丞的收藏柜。
杜澜打开药箱,又仔细看了下君丞的伤口,开始涂药包扎。
他包得很认真很专注,仿佛这是他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其他都不能打扰。
君丞看着杜澜包扎的样子,眉头皱得死紧,想阻拦却不知道因为什么最终没有阻拦。
杜澜恍若未觉,依旧我行我素地包完纱布。
包完后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作品,很具有他的个人风格,纱布凌乱,上面还打了个死结。
他感觉君丞的眉毛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在杜澜包完之后问:“为什么要包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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