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紧紧阖着,微弱地声音溢出唇齿,“别动,也别再说话,肩膀借我会儿,我快要熬不住了,好热。”
江屿风冷凝着目光,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简年是被下药无疑。
杜华到底想做什么?他的手法越来越娴熟,动作没有半丝破绽,比几年前他们一起在金三角的时候还要猖狂。
江屿风从西装袋子里掏出条手帕,轻轻抹去简年额头上的汗珠。
他紧紧皱着眉,贝齿咬住红唇越嵌越深,似乎像用疼痛逼自己理智。
曾经,他也被这种招数设计过一次,如今,又是故技重施。呵!除了卑劣,那个人的脑袋里还剩下什么?
江屿风的胸膛很宽阔,将他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月光凉薄的光斜把他的侧脸雕刻得更加分明。
大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沉稳道了句,“简年,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他听得到江屿风的话,颤了颤眉梢,扯起残破的声音,无力地诉说,“我,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感觉,感觉自己快要被烧死了。”
江屿风的眉蹙得愈发紧,环住他肩膀的手浅浅用力,“傻瓜,留着力气,等黎明的时候,在海边看日出很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秒都像是跨越世纪那么长。
他的体温变得更加清晰,身上淡淡的男香味被时间掠去了很多,残余着淡然的气息。
微弱的月光,温暖的胸膛。对于一个受药物折磨的人来说无疑是种难以抵抗的勾引。
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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