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中俨然迸射出嗜血的光圈,他轻轻扯开喉咙,淡淡地说了句,“滚!”
“别让他过去。”男人的烟蒂落在地上,用脚踩碎,淡淡的星子在风里陨灭。
这几年就像凭空消失了般带着念念走得无影无踪,江屿风没想到,他再次回来,竟变本加厉,就如同一个魔鬼。
江屿风一拳打在离得最近的手下脸上,那人的鼻子就歪到了一边。几记硬拳过后,身边已七零八落倒下了好几个大汉在地上直喷血。
人在愤怒的时候,连打架的潜能也是可以被深度激发出来的。
只是做商人太久,挥拳这种事,没以前来得熟练了。
正当江屿风要冲过去的时候,身后一根铁棍砸在江屿风的头上,高大的身躯瞬间跪了下来。
他慢慢地抬起头,声音已经嘶哑,咬牙切齿地对男人说,“你有什么事不能冲我来,拿自己的老婆开唰?”
蜷缩在山石一角的念念一下子回过神,她终于听到了记忆中的声音。
连别人用筷子那么长的针穿透肚皮给她打引产针都没有感觉到痛的念念,一听见江屿风的声音,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她的眼神没有焦距,只是一个劲得喊着江屿风的名字。
一字一句,都像烙铁般烫进了江屿风的心上,蜿蜒进最深的地方。
再也不能平静,他暴怒地扯开喉咙质问着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男人,一股强烈的痛冲开喉咙,“她怎么了?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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