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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遥期待地看着他的侧脸,说没吃够。
“不?行,吃多了伤胃。”谢奕修说。
看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失落,他又道:“没人跟你抢,放冰箱里明天再吃。”
又过了一周,谢奕修就要?跟车队出发去荷兰比赛了,他走的时候岑遥很舍不?得,前一晚窝在他怀里还默不?作声地掉了眼?泪。
谢奕修捧着她的脸:“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岑遥贴着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的声音形成的震动,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又往他身上蹭了蹭。
“好了,”谢奕修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睡觉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谢奕修走后,岑遥也开学去上班了,她依然很准时地收看谢奕修的每一场比赛,九月中旬那一场是新加坡大奖赛,从一练开始,岑遥每分每秒都没错过,仔细地捕捉直播中有谢奕修出现的每一帧镜头,很怕他在赛道上又想起什么阴影。
直到谢奕修的赛车在赛场上用快得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呼啸而过,经过当年那个?在默斯曼的事故后进行改造的赛段也没有丝毫犹豫,接连超越了好几个?选手,岑遥才放下心?来。
赛后也有记者就这个?问题去采访谢奕修,问他再一次开上滨海湾赛道有什么感受,他看向?对方,淡淡地问:“我该有什么感受?”
因为释怀了,所以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只?这么一句话,就让人知道他是真的放下了。
时间一晃来到十一月底,f1赛季的收官战在阿布扎比亚斯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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