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旁边还坐着一个女生,穿着兔子衣服。
本来也要给他一个,他没要,男的女的他都不要,他当时专心致志地在玩牌。
但诧也能获取到视线以外大部分人类的生理迹象,他知道桌子对面底下正在发生着什么。
对面的人从盒子里抽出一根雪茄点上,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眯眼,他一直在输钱,可表情看起来却愉悦得很。
在洗牌的时候,诧突然弯下腰看向对面的桌子底下,直到看得男生红着脸将头埋进那老男人怀里,诧才抬起头来。
“所以……”赏南不确定地问道,“你看的全是这些,就没有别的?比如扶老奶奶过马路什么的?”
“我为什么要扶老奶奶过马路?”诧抱着手臂,“她不过马路会死吗?”
“?”所以直到现在,赏南又开始绝望了,“你就学会了一个见死要救,不死不救,是吗?”
诧没做声,代表默认。
赏南叹了口气,他按了按诧的肩膀,站起来,背影苍凉地走在医院走廊里。
见死要救费老劲教会,不健康不正确的东西,无师自通,不愧是恶意。
翌日,赏南和诧在保安的陪同下,看完了昨天事发时候的监控,电梯口的监控拍下来这群人是怎么涌进赏南房子里的,那些动静从监控视频当中清晰地传出来,包括后来诧的晕倒和急救车人员上楼的景象。
保安还说:“什么打人啊,我们小区全是好人,那老太太有高血压,又有冠心病,那天差点心梗,要不是这小孩,那几个人就逼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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