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每次打佑茗,都是李蔓清哭得最狠姿态最卑微的时候。
简直是快活得无法言喻。
佑有财又给了佑茗两巴掌,佑茗身体晃了晃,被佑有财掌得牢牢的,他惨白的两片嘴唇之间渗出口腔里流的血。
佑茗不哭不求的样子很快让佑有财失去了兴趣,他随手把佑茗一丢,佑茗身体摔在地上,他捂住头,后背撞上书桌腿儿,闷哼了一声。
佑茗睡在地上抱着头,一动不动,佑有财目光在他屋子里转了转,最终还是回到了李蔓清脸上,他没有把李蔓清拖出去,而是就在佑茗房间中,将李蔓清逼到角落,对她拳打脚踢。
人类的身体可以很脆弱,也可以很坚韧,没脆弱到挨一会儿打就会死,也没坚韧到无坚不摧。
李蔓清的脸很快就被眼泪鼻涕还有血渍糊住,她双臂抱住自己,眼泪不断地往外面涌。
佑茗的视线穿过手臂与眼睛的缝隙,看见父亲的脚像工厂里按下开启键后不断摆动的大铁锤,而母亲就是大摆锤底下的材料,被锤得汁水四溅,被锤得变形,直到被锤成一张饼状的东西。
打人也会累,佑有财揍了李蔓清二十来分钟,酗酒又令他体虚,他满头大汗地撑着墙,目光阴毒地看着已经看不出人形的李蔓清,恶狠狠说道:“李蔓清,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说罢,他后腿几步,步伐摇摇晃晃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捡起地上的空酒瓶,准备离开佑茗的房间。
站在门口的时候,他用酒瓶敲了敲房门,“酒没了,明天记得打酒。”
佑有财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回去了客厅,而蜷缩在黑漆漆卧房内的母子两人依旧一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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