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为了不让他自卑,家里是做什么的,什么条件,我都没说。”
“他没问你?”
她双手端起马克杯,贴到嘴唇跟前,微微低下头,像一只蜷缩着的猫咪:“问了。我骗他说是老师。他也是大学系统的,一直追着问。我没说。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知道了,也不告诉我。
“然后,吵架的时候就说出来了。他觉得我瞧不起他。假如不是,一开始就不应该骗他。”
黎赣波说:“嗯……”
伊九伊抬起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怎么了?”
看到她的脸,他情不自禁,说出能让她开心的话:“有的谎……是必须要说的。”
“是吧,”伊九伊果然感到满意,嘴角也因舒畅而上扬,垂下眼睛,小声地说,“我也是为了我们好啊。”
回国三个月,左思嘉已经调节好时差。他睡眠时间本来就长,从中学起就四处飞,没什么不习惯。
这些时间里,除了音乐家,他也没少接触的一类人是医生。美国和国内,他都有固定去看病,还特意找了国内的心理医生,因为用母语聊天更放得开。
又到了预约,他是用线上咨询的。
医生如今离开了医院,专职做咨询,是年长的女性,短发,戴眼镜,身材娇小,坐在摄像头面前:“那你有什么感觉呢?”
左思嘉反问:“什么什么感觉?”
咨询师说:“参加那位前女友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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