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姣:“阴火把梁穆的炉鼎烤裂了。我们四个人中,他的炉鼎是最普通的,经不起多次的阴火烧灼,我们都在商量,或许炼制深层地域中的药材,用阴火烧灼,也该用深层地域中的材料来制鼎才对。不过这想法也只是初步的,毕竟我们如今进入深层地域还太危险了,为了防止其他人也将炉鼎烤裂,师父只能让我们都暂时停止炼制避火丹。”
她说得激动了,又冒出了一些专业性的词汇。
尽管徐沉云并不能全部听懂那些关于丹药的词汇,不过他还是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出言附和她,唐姣讲得也很高兴,过了一阵,又问徐沉云今日的公务处理得如何。
和她缤纷多彩的炼丹旅程相比,徐沉云说的那些就要更枯燥一些了。
不过,其中有一条唐姣是听明白了,“剑宗邀请你去当剑道大会的裁判?”
徐沉云问:“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唐姣说道:“我倒是很想去看看,不过恐怕是不行了。李师姐这段时间在和昙净法师冷战,我得安慰安慰她,剑道大会最后一日正巧赶上群门宴,她邀请我一起去呢。”
她长叹一声,将身形向后靠去,倚在徐沉云的怀中蹭了蹭。
“剑道大会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盛景,师兄你去了之后,要跟我好好地描述。”
虽然徐沉云如今已经是掌门,但唐姣还是习惯唤他一声“师兄”,徐沉云也还是习惯唤她一声“师妹”,唯有在某些特定的时刻,红烛帐暖之际,可能会喊喊别的称呼。
她的碎发被风吹得掀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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