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大师兄去安抚人心的时候顺便将银月兔讨来,说是你们许久没见面,它也可以陪陪你。”
宋枝闻言,笑着接道:“嗯,我也是那时候主动请缨要来照看你的,总归近来宗门都在忙重建的事情,我每天去那边帮完忙就会过来坐一坐,看看你的情况如何了。你身上的衣物,都是我帮你换的。你睡得特别沉,我帮你擦洗的时候你都没有什么反应。”
“这样啊。”唐姣点点头,“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宋枝摆了摆手,有些腼腆,“没关系,我们是朋友嘛。”
她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你上次给我了一枚四阶突破丹,让我得以晋升,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麻烦呢?倒是你,一直在睡觉,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精神百倍了!”唐姣比划一下,环顾四周,看到被银月兔残忍压在身下的那件赤火狐外袍,又嗅到空气中那股淡淡的熏香,分外熟悉,便问道,“这里是?”
白泽回答:“这里是徐沉云的卧房。”
整个房间十分古朴,没什么摆设,放眼望去,不过一张桌案、一个香炉、一幅绘着合欢宗的画卷,除此之外,还有一方置剑台——唐姣本以为里面没有东西,支起身子之后却发现里面放了一株寒白花,这清丽的颜色并非宗门四处可见,似乎是她那日送的。
寒白花包裹在真气中,如同覆上一层冰凌,即使过了这么久依旧鲜活。
“我睡在这里的话,大师兄在哪里休息?”她问。
白泽懒洋洋说道:“他嘛,总有办法,将隔壁收拾出来暂且当了个落脚之地。”
“这样他岂不是很麻烦?”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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