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温温柔柔的,语气却十分强硬,质问道:“晁枉景的伤是从何而来的?”
晁枉景的师兄猝然看向长老,他的神色已经很动摇,直到这时才不得不面对现实。
在众人目光的尽头,长老站在那里,神情恢复了镇定,他没有被人戳穿的恐惧,也没有愤怒,他只是很平静地站着,接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指责的视线,脸上透露出一种奇异的情绪,名为“惋惜”的情绪。唐姣意识到,他只不过在惋惜自己没能成功而已。
徐沉云问:“晁枉景的伤是你所制造的,是不是?”
长老说:“是。”
晁枉景的师兄眼底透出绝望。
燕宿的神色微微凝固,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
徐沉云又问:“一切都是为了夺走春山白鹤鼎,是不是?”
长老坦然地答道:“是。”
萧琅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长老说:“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唐姣缓缓地举起手。
萧琅用眼神示意唐姣开口。
于是唐姣看向这个与她对峙许久的长老,这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她问:“我不理解。即使夺走春山白鹤鼎,它也不一定会认药王谷的弟子为主,百年前的恩怨,为什么一定要落得如此惨烈的结局?你真的只是无法释怀那场赌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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