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瑄儿觉得,这样的人配得上瑄儿吗?”周臻拿杯子指了指公子函,“看起来公子函身上是有伤啊,坐着对伤口不好,还是跪在地上吧。”他漫不经心地说。
“周臻!你不要欺人太甚!”燕国的一个老臣看不过,瞪大眼睛怒骂道,“公子函出事,谁不知道是你所为,你若再继续欺辱公子函,燕国便是举全国之力,也不会让你好过!”
“对,没错!我们燕国不怕任何人!”
“放了公子函!”
有老臣发声,燕国的臣子们纷纷愤慨地站了起来。
周臻还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他慢悠悠地举起茶盏,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缓缓地喝了一口热茶后,又是慢悠悠地把茶盏放下。
“曹龄,直呼吾的姓名,是什么罪名?”他悠悠地问着身边的宦官。
那个叫曹龄的宦官向周臻鞠了鞠躬,“回禀陛下,陛下是天子,陛下的姓名是神赐的,凡呼陛下之名者,皆为大罪,其罪当诛!”
“范程,你可知罪!”曹龄突然转身对范程呵斥道。范程就是那个第一个为公子函发声的老臣。
“我是燕国的臣,不是你周王室的臣!”范程挺直胸膛大声说。范程是燕国公最重用的老臣,他本已年迈,是燕国公请求,他才连夜赶来救公子函的,他在天下也享有重名。
“你这个逆臣......”曹龄还在大声呵斥着,周臻却抬了抬手。见主子抬手,曹龄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周臻没有看曹龄,他反而看向了公子函,“公子函,范程直呼吾的姓名,你说该怎么办呢?”周臻还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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